叶秋水的声音并不大，但是，却让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牧长安机械般的扭头看向叶秋水。
叶秋水抱着双臂，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被她这眼神盯着，牧长安直冒冷汗。
这才不敢说话。
牧锦年虽然没有什么感觉，但是碍于气氛，也是闭上嘴巴，没有继续说话。
叶秋水盯着牧长安好长一会儿，红唇轻启。
“吃饭了吗？”
“啊？”
牧长安严肃的表情瞬间荡然无存，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懵逼的疑惑。
“我问你，吃饭了吗？”
叶秋水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。
“额……这个，还没有。”
牧长安心虚地撇开视线。
不知道叶秋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“厨房还有些剩菜，自己去热热吃了。”
“啊？”
牧长安呆愣在原地，有些不明所以。
难道不生气了？
之前是装的。
故意吓他？
“我让你去吃饭！”
见他没有动作，叶秋水直接站了起来，并且加重了语气。
牧长安一听，没有一丝犹豫，转身离开了书房。
可以肯定的是。
叶秋水心里在生气。
他还是不要硬着头皮触霉头了。
牧长安离开以后，叶秋水重新坐下，转而看向小空，露出淡淡的笑容。
“小空，还要继续打麻将吗？”
声音细软带着一丝甜腻，仿佛心情很好的模样。
小空看了一眼身前推倒的麻将，本想点头，却想到之前牧长安呵斥她的表情。
“可是……爸爸似乎不想让我打麻将。”
“乖孙女，你别听那个臭小子的话，你想玩儿玩，根本不需要什么顾虑。”
林婉芸伸手揉了几下小空的稚嫩的脸蛋，脸上洋溢着宠溺的笑容。
“真的吗？”
小空双眼闪闪发亮。
她这几天刚学会算牌和胡牌，这会儿正上瘾着呢，自然不想这么快地结束。
“奶奶真好！”
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，小空凑上前，在林婉芸的侧脸上小啄了一下。
林婉芸笑颜如花开般灿烂。
“哎呀，哎呀，我的乖孙女真是可爱啊！”
“咳咳咳……我觉得咱们还是休息一会儿，正巧，我有点事儿想要和长安商谈一下……”
牧锦年一边说一边咳嗽。
他还想和牧长安询问一番有关事情的发展和以后的打算。
“嗯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林婉芸的笑容突然凝固，给牧锦年一个眼神，自行体会。
牧锦年察觉到身后有股寒意，瞬间改口。
“既然小空想继续玩，爷爷自然会陪着你。”
反正事情已经告一段落。
他也不差这点时间。
“爷爷真好！”
小空笑眯眯地按下了麻将机的按钮。
几人欢乐地打麻将。
牧长安在客厅吃完午餐后就没有进去过书房。
只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用神识看着自家闺女打麻将开心的模样。
时不时利用神识和叶秋水进行交流。
言语上，道道歉，说些甜言蜜语想要讨好叶秋水。
叶秋水对于他的这些话，已经有了抗性。